处于世界上方的天空


“Iloveyou,sola”,你知道我一直都这么说。那些曾经的日子,那些温暖、悲凉、五颜六色、黑白……的傍晚,你知道,有一个人,站在破旧、荒凉的天台上在拥挤,颓废的心底了大叫。我总是那么做,冲着你,冲着这个世界在心底里赤裸裸地大叫。不知你是否听见……。

很小很小的时候,我问过妈妈:“为什么抬头看见的永远是天空?天空的上面是什么?”“天空的上面当然还是天空啦。”“不,我希望是上帝。”是的,我希望是上帝,那位被人们赐予最高的圣人,猜想着,也许他长得很像耶稣,也可能是与耶稣完全相反的一位大叔……

记得阴天的时候,在某种情况下,你是白色的,是刺眼的白,也许那是世界上最刺眼的白色,为何,你又变了?最近一阵子,我发现,只要是阴天,整个世界的上方都是刺眼的白色。近来,我很少再上去——那个与你相见的地方,不敢去面对,站子那里,除了拥挤的房屋、车辆、人、树……抬头望去,一切都是白色,看不透的白色。我恐惧了,原来世界变成白色了,我们被安放在了一个白色的空间里,没有边沿的空间,伸手抹去,抓到的还是自己。哦,我忘了太阳,让我瞧瞧,它被你扔在了哪里,呵,看啊,是谁打破了鸡蛋,将软塌塌的蛋黄和蛋清贴在了你的身上?呵,你又变了……

我想说,在梦里,总是抱着一个人,不知道她(他)是谁,也不知道她(他)长什么样,一种感觉,大脑里某种触觉,我抱着一个人,那么又是另一种感觉,梦里看到的天空呐,是我喜欢的深蓝色,而云呢,永远是在水里融化的墨水状,又很像被墨水染了的泡沫,上下漂浮,慢慢地散开……而现实中的你啊,我说过了,喜欢任何时候的你,不想说明为什么(因为完全表达不出来)很喜欢傍晚的一小时,去我能够到达的最高点,坐在那里,静静守望,虽然我生活在死板房屋中间,但却一直在寻找能够看见你全部的地方,也许,我只是世界上井底之蛙中的其中一只……

很想说,在三分之二的噩梦里,你是破碎的,像被足球打破的玻璃,你破碎了,四分五裂,而你的后面,是那种在电视上看到过的传说中的黑洞……我经常幻觉,某种东西破碎了,细小地如同蝴蝶的触须轻轻触摸细嫩的花瓣,那种尖锐的声音,然后总是不禁抬起头看你,完好无损,永远,永远……如果有一天,你破碎了,只是一个不经意的角落,像一幅图上缺了一块拼图,是谁把它拿走了?如果有一天你破碎了,世界会颠倒吗?如果有一天,你破碎了……

“Iloveyou,sola”,不知为何。也许,我看见的只是你精辟的表面,而你的“内心”也许是黑暗的(自从有了那些梦,我猜想)也许,你只是木偶那种简单节构的“生物”……不管怎样,我还是想,站在我能找到的最高处,守望你。

——请允许,我这样颠三倒四地对你大发感慨,谢谢。